朱县丞看着映入眼帘画,侧眸看看钱师爷。
钱师爷:“观看这些人物,是以形传神,形神兼备,有些工笔派的神韵,但看技法又不像中锋用笔进行结构塑造,这……”
钱师爷搜刮了许久,叹口气,“许是我还是不够精通。”
说完之后,他便直问:“许景行,这技法也是马恩先生传授?”
许景行弯腰行礼:“是。小子斗胆,这画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本官家中虽有些田地,但一读书便也是寒门。”朱县丞目光炯炯的盯着画:“读的也就四书五经。琴棋书画这些那都是考入了府学才有幸学习一二。所以对我来说,这画的是极好。笔法这些我不太懂,但能够感受到蓬勃涌现出来的希冀。”
说着,朱县丞是恨不得立马由他将此画上献,可偏偏今日他作陪听到了不得了的事情,让他不得不冷静诉说。
“但只可惜张兄昔日去装裱时,这画被精通书画的人点评了。”朱县丞视线看向许景行,目光直勾勾的,透着积年官威浸透出来的压迫感:“那是位大师,说你是工于心计!做此画,心不干净是在谄媚!”
此言不亚于惊雷,震的张靖和许景言整个人都傻了。
许景行慢慢捏紧了拳头,回应道:“大人,草民做这画的确在感恩。若非帝王圣明若非赈灾队伍执法严明若非地方府衙鼎力协助,我们哥俩恐怕活不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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