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我还有些不屑,但见许家哥两我倒是信了。寻常人家被抢劫遭遇刮风下雨生病,谁还记得鱼鳞图册?可这哥俩却是将图册保护的好好的。”
“若非鱼鳞图册这般清晰,他们能换来荒地有些仪仗?”
“当然以他们的才智,倒不会跟那些流民一样只会苦苦哀求。可没有凭证,却也只能在城外乡村先活过三年,方可进城寻个营生。更别提靠近平海镇了。”
闻言,钱师爷楞:“那……那您有这般推测,还敢只给五十两银子?就不怕这……这老一辈还有些香火情谊?”
“小儿捧金于市招惹觊觎。”朱县丞道:“再说这哥俩是有些少爷心性的。本官今日刚收到一封紫姑蹲坑的契约。我旁敲两句得知,那哥俩搞的,十两银子建了个茅坑。用料都是上乘,那泥瓦匠都有些惊叹。”
“我看过许家蹲坑的图纸,很是雅致,比我有幸去过的尚书家茅房还雅致。”
也是因此,他震惊的翻许家鱼鳞图册。
毕竟论地主少爷,他朱盼才也是。
钱师爷:“…………”
浑然不知因为蹲坑一事,朱县丞琢磨着他们的“老底”,许家哥俩此刻迎着张靖的诉说,都表示自己“开眼”了。尤其是许景言是点头若小鸡啄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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