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回答算一种,是下雨天留客天,留人不?留!”钱师爷提笔,在纸上圈句读后,道:“便成了下雨天留客,天留,人不留。话便成了赶客之意!”
张靖都有些懵了: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“故此便需要朱子的这本《四书章句集注》,除却将四书句读划分的清清楚楚,也有朱子等大家的圈注,便于书生理解。像许家哥儿这般才智,他在家自学成材都有可能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张靖再一次弯腰拜谢。
“您真是太客气守礼了。说来我都不好意思,是我家侄子得了这红薯淀粉的方子。”钱师爷再一次还礼,道:“咱们也算一家人。真的,您以后有什么问题都来问我。我不行,咱们大人定也会解惑。”
张靖听得这话,只能抱拳再一次感谢。
若非误打误撞收留了许家哥俩,他纵然因公务算跟朱县丞见过面,却也不会被这么客气对待。
见人这般恭敬,钱师爷愈发放心。
这张靖粗中有细,明理,便也是他家大人愿意出手帮忙立个文书的缘由。
说了几句宽慰话后,钱师爷倒有些好奇,“张兄,小弟倒是有一事不解,这哥儿可曾说过为何买漏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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