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宁侯此时已经走到了室内。

        室内,沈氏面白如纸,背靠着软枕,见长宁侯进来,她坐直身体,似乎是想下床来行礼,长宁侯大步走过去,走在床边,顺手又将她按在了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身体不舒服,就别下来了。”他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氏冲她笑了下,气色看起来有些虚弱。

        长宁侯与沈氏少年夫妻,两人之间虽然称不上伉俪情深,却也有几分夫妻情谊,所以此时看到沈氏这番模样,长宁侯心中不免有所触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事情我都听徐妈妈说了,”长宁侯带着怒气开口,“那孩子当真是无法无天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氏苦笑,道:“这事也怪不了她,要怪,只能怪我,是我没把厨房的人管好,他们觉得三娘是潭州来的,轻慢了她几分,也难怪她会生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叹气:“也许,我们当初不该将她送去潭州,我瞧着,她因为这事,似乎对我们有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长宁侯却道:“我们当初送她去潭州,也是为她好,你生她时难产,导致她生下来就体弱多病,若不是将她送去潭州,她焉能活到如今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氏轻言细语:“话虽如此,但是潭州那地方,终究是蛮野之地,她在那里长大,免不了染上一些不好的习惯……我今日本想让婆子将她带去祠堂,再慢慢教她规矩,免得日后去了外边做了什么事,惹出笑话来,坏的还是我们侯府的名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谁知道……”沈氏摇头苦笑,“您是不知道,她竟是直接把两个婆子都打伤了,下手之狠绝,我见所未见,我当时沈氏害怕她直接把人给杀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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