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张脸像是被刀斧粗粝地劈砍过，一道狰狞的疤痕从左侧眉骨斜贯至嘴角，像条蜈蚣般扭曲着，将半张脸扯成骇人的不对称。疤痕周围的皮肤泛着不自然的青白色，与晒得黝黑的面颊形成刺目的对比。
他的眉毛浓密杂乱，几乎连成一线，压着一双鹰隼般的眼睛，瞳孔漆黑，目光如刀，看人时总带着股狠劲儿，仿佛随时会暴起掐断对方的喉咙。
厚嘴唇总抿成一条线，下巴上胡茬凌乱，脖颈处青筋凸起，随着呼吸一鼓一胀，像是压抑着随时会喷发的怒火。
阳阳有些呆住，忍不住打了个嗝，却又立刻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。
蒋珍却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，仍旧满脸笑容。
“目前小店还是小本买卖，因此只出售饮用水、面包和压缩饼干，如果您有丧尸晶核，欢迎在我这边来办理积分卡哟～”
王勇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蒋珍，又用余光看了饮水机和货架，眸色渐深。他开了口，声音沙哑。
“几级丧尸的晶核都可以？”
蒋珍心头一喜，能问出这样话来，看来是个大客户啊。
“没错没错，几级的丧尸都行。一级晶核10积分，二级晶核50积分，后面的自然是更高了。”
想了想，王勇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二级晶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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