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澜面色有些难看。

        陆蘅感知到她的焦虑,也放低了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清澜的家里很有情调,既不像是搅弄金融风云的商界精英,也不像事业有成靠古董和“大展宏图”书法装点门面的油腻中年,而是像一个学者,或一位艺术家。

        客厅里陈列着各种字画、古董、书籍,还有稀奇古怪的,带着些童趣的手作品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收藏的瓷器以纯色为主,天青色、白色、红色,或典雅大方,或清新雅致。

        字画也以文人山水为主,但最引人注目的却是一幅融合了国画与水彩技法的小狗画。

        画上是一只白色的萨摩耶,站在高高的山头,毛发蓬松,可谓意气风发、威风凛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里的物资应该都还在,收藏也完好无损,破坏似乎仅限于室外。”穆云起观察一番后,觉得很奇怪。

        值钱的东西都在,所以不是末世前造的贼,食物和生活必需品也都在,所以不是末世后造的贼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方似乎只是在院子里发泄了一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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