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云起用流云斩向丧尸被轧得变形的头颅。
刀锋切入脖颈的瞬间,是一种滑腻的手感,紧接着就遭遇了短暂的、令人牙酸的阻力。
是颈椎。
流云的锋利无视了这种阻力。
但仍有残留的震动顺着刀柄隐隐传至穆云起的虎口。
穆云起“处决”了丧尸的尸体。
原来砍断“人”的脖颈是这样的感觉,穆云起想。
接着,她一刀捅在丧尸面门。
颅骨比颈椎坚硬很多。
捅入声音也闷上很多。
拔出流云,鲜血和白色的组织很快就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,用苏冶送给她的拭刀布轻轻一擦,刀刃依旧光洁如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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