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场的主持人很有意思，当周树把矛头对准了杜琪锋之后，他立刻把话筒递到了杜琪锋的嘴边，似乎想知道杜琪锋是怎么想的。
见到这一幕，杜琪锋扯了扯嘴角，露出了一丝难看的笑容。
“是，过去的确有这种情况。”
“喔！”树哥点了点头，然后抛出了一个更尖锐的问题。
“那为什么香江电影那个时候不讲自由呢？为什么杜导在那个时候不讲自由呢？还是说杜导的自由有双重标准？”
话音刚落。
全场又是一阵沸腾。
周树趁热打铁，看着会场的所有人，包括美国人。
“电影，真的有所谓的自由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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