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合适的练武地方,莫过于江兴德所在的虎贲卫大营,什么都不缺,府里一般人也绝对插不进去手。
二来,亲卫只用听江兴德一个人的就行,在大营里自由度较高,地位比较超然,但严格算来又没品没级,不算武官,要是以后习文习武都有进益,也不耽误考武举——当了官的不能再参加文、武举。
依江宣现在年龄,亲卫应该还要当个两三年,足够他做出决定是考武举,还是直接从亲卫转武官,走他刚才对江兴德说的那条路了。
江兴德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应答,抬起紫砂茶壶喝了几口。
江宣低眉顺眼站在下面,并不准备趁他喝茶给个小金。
江兴德对他没父子情谊,他对江兴德也没什么父子情谊,既然如此,自然拿多少好处,当多少孝子。
对方虽然答应给亲卫,但真正拿到手前不做准,什么时候真到手了,什么时候给他几个小金当报酬。
江兴德喝完茶往圈椅里靠了靠,感觉两边腰好像有点酸,自忖大概之前骑马累着了。
真是老了,以前就骑这么半天马哪会累。
想到自己老了心里又很不爽,老子有气当然要对儿子撒,江兴德白眼一翻,骂江宣,“行了,没事就赶紧滚吧,还杵那干嘛,个讨债的兔崽子,真他娘的碍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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