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云见好不容易吐好了,摇摇晃晃走来了宁泱这里,见到这样的情形后,鼻子里又钻入一股莫名的臭味。
“呕——”
“你干嘛?”宁泱瞥着她:“晕马就算了,还晕路啊?”
沈云见震惊:“路?哪儿?!”
“走下去的每一步,都是路。”
“跟着我走,这里会有软泥,一旦踏下去,这一身靴子衣裳便全毁了。哎,不对啊,这关南村不是沈家的庄子吗?路这么难行,你家继母和妹妹是怎么进去的?”
她可不信东昌侯夫人能这么走进去。
宁泱拉起沈云见的手,带着她踏进泥地。
“我不知道啊。”
沈云见小心翼翼地盯着脚下:“我被父亲囚在祠堂五年,近日才放了出来。不过我听太祖母说过,若遇难以行走的庄子,那么就不需亲自巡庄盘账了,只到附近一处地方,叫几个心腹去走一趟,再喊几个管事庄头来问话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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