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水院里,遇水左右睡不着,便哼着小曲儿在屋外砍柴,砍到尽兴处还能挥着斧头舞一段。
而屋里,一个一动就痛的病人和一个想动动不了的傻子正在第一次见面会晤。
宁泱穿着一件里衣,盘腿坐在榻上,黑发散下来,脸色又惨白,加上要省蜡烛只能用月光照亮......
不似鬼,胜似鬼。
她是无所谓,反正对面是个又傻又瞎的。
“会说话吗?”
张恕双手被绑着遇水从犄角旮旯翻出来的铁链子,他歪着脑袋,目光无神,呆呆地摇头。
宁泱又问:“你是张恕?”
他点头。
“昨晚是你要杀我?”
他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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