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泱被打得身子一歪,脑袋嗡鸣作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垂下头,阴狠的目光翻涌而上,口中仍旧恭顺:“一切都听父亲安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这态度,宁元甫才满意了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张家世代簪缨贵胄,如今肃国公昏迷,朝廷定会立下世子,传袭爵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肃国公那个独子心智痴傻,爵位承袭定不会是他。入张家后,无需管你母亲的死活,尽快确定谁是世子人选,为父要赶在所有人之前,订下清儿和世子的婚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元甫抬手拍她的肩,半安抚半警告的:“父亲听闻,大理寺牢狱不洁,犯人多患鼠疫而亡,又听闻睿郡王暴虐成性,也不知阿澄在那里的日子好不好过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父亲不是想胁迫你,只想让你知道,你们都姓宁,只有宁家如日中天,你们才有平安的日子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一向是听话的孩子。为你大哥谋了一段好前程,如今你三妹也得靠你扶持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绣袍下,指甲已嵌入掌心,沁出了血。

        宁泱点头:“女儿明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南梁重武轻文,宁家世代文官,并不得脸,故他从小对宁淞的规划就是搏军功、封爵位,从此逆天改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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