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凡事能忍则忍,能让则让,没什么过不去的。等熬过这几年,我们在张家也算有了资历,人家就不敢随意欺辱了。”
宁泱眸光忽沉,脸色也极其的不好看。
她声音沙哑,一字一顿地质问:“熬?母亲在宁家熬了近二十年,可熬出头了吗?”
“你......”
看着她,庄氏脊背一凉。
“是不是这两天太平安,让母亲都记不清张家为什么要娶妻续弦了?无妨,我记得,是因为钦天监算出这个八字的人可以与肃国公一命换一命。”
宁泱低眉敛眸。
“何为换命?自然是一死一活,一命抵一命。”
“若有一日,您的性命和肃国公的性命可做交换。母亲觉得,老太君和张氏族人难道会因为您这些时日的退让、容忍和讨好而大发慈悲地给您一条生路吗?”
庄氏满目忧愁,心跳如鼓点:“可是......可是我们才来几日,这又是桂花酱,又是诗会偷情,桩桩件件你都参与其中,万一张家人觉得与你有关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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