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平悠已是破罐破摔了,什么仪态体面统统顾不上了,冲过去揪住宁清的衣领,扬手就是一巴掌扇上去:“我早该知道,你和宁泱就是一路货色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从小不睦,什么势如水火!你们姐妹是早就勾结上了,盘算着要害我们母女是不是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姐姐这话说的,比骂我还要难听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清擦掉嘴角的一点血迹,阴冷的笑着,张平悠被她这一笑吓住了,畏缩地松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年,若非庄氏狐媚,仗着有些傍身银两拿捏着我爹爹的命门,他又怎会抛下我娘去娶庄氏?若非如此,我与我兄长便不会永远被庶出二字压在头上,处处低人一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清说话时眼里满是恶毒。

        四夫人在一旁看,只觉宁家虽门户小,可家里的肮脏事是真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好歹也是一个爹生养出来的,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,竟如此恨入骨髓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平悠狐疑地看她:“那你说,今日诗会为何一直不见人影?去了何处?若非你走漏风声,我可不信张平思和宁泱能有这么好的运气躲过一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清冷笑:“并非是她们有好运气,而是有贵人相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贵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