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季衡所说的,她是过错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多年,你背着我往方娇娇身上花的那些钱我也不跟你计较了。今天就去办离婚证,之后你收拾衣服离开,看在你家老爷子的份儿上,我给你这份体面,可如果你自己不想要,那我也不介意把事情闹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方秀梅终于忍不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季衡你疯了?这种事情传出去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好处!但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!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季衡冷漠中带着几分仇恨的视线,方秀梅心底打突,缩缩脖子,同床共枕二十多年,她好像从来就不了解季衡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几天她一直都睡不安稳,吃也吃不好,但她设想了几种情况里,都没有季衡要让她净身出户这一项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季衡一直都是很体面,也很看重自己声誉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季衡是那个年代少有的大学生,如果不是因为这层身份,当年她也不会嫁给季衡。

        十几年前,季衡就跟她闹过离婚,不过那会儿离婚的人少,而且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儿子,所以方秀梅百般恳求无果后,这才想法子把人灌醉,之后说自己怀孕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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