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果方秀梅偷孩子这件事如果是真的,那么就涉及到刑事犯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时宴告诉自己,他只是想要把事情弄清楚,不能被一个小姑娘给利用了,也不能容许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就有这等违法的事情发生。

        季晚的脚还没有完全好,手指拆线的时候,又给脚踝拍了个片子,没有移位,而且愈合得也非常好,估计下次再二次手术的时候,脚踝这里也就可以拆掉石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季晚现在并没有回老家的打算,而是在想办法看能不能联系上制药厂方面的领导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时宴过来时,季晚刚刚做完检查,手指虽然拆线了,但是要等四个星期后还要再过来把里面的钢钉取出来,要不然,会影响手指以后的灵活度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这个手术,还是要回来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位是沪市第一制药厂的陈厂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时宴说完,又转头道:“陈叔,这位是季晚,她手上有她师父留下来的方子,你们慢慢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厂长的确是听到了有药方才过来的,但是没想到是这么一个年轻的小姑娘。

        季晚拿出来的药方,是上辈子她利用自己的知识,再结合被毁了大半的药方,才研究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