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急忙堆起笑脸,连连摆手,“哎哟,误会误会,贫道袁守诚,只是个路过的算命先生。方才那位公子……贫道与他也是萍水相逢啊,他硬要闯潭,贫道拦都拦不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奔波儿灞鼓着鱼眼,“萍水相逢?憋跟我俩在这扯犊子,刚才在岸上就看你俩拉拉扯扯,指定是一伙的,赶紧说,你叫啥名儿?打哪疙瘩来的?跑俺们碧波潭想嘎哈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往前逼近一步,钢叉几乎要碰到袁守诚的道袍。

        灞波儿奔也努力瞪大他那几乎睁不开的小眼睛,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实儿说,别磨叽,要不削你嗷。”他笨拙地挥舞着鱼叉给自己壮胆。

        袁守诚脑门冒汗,心中叫苦不迭。他一身算卦的本事,半点法力也无,遇到这两个认死理又急于立功的愣头青鱼精,真是半点办法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能绞尽脑汁想着说辞,“两位大王息怒,息怒,贫道袁守诚,长安人士,真是路过此地,那位公子他姓敖,乃富贵人家子弟,年轻气盛不懂规矩,贫道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找打是不,还富贵人家子弟,哪个富贵人家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奔波儿灞打断他,钢叉又往前送了送,“管你姓啥!抓了你,交给龙王,啥都整明白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他和灞波儿奔对视一眼,便要上前扭住袁守诚。

        袁守诚眼看那冰冷的钢叉和鱼叉就要戳到身上,那两个鱼精身上湿冷腥臊的气息扑面而来,吓得他脸色发白,连连后退,差点被岸边的碎石绊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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