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分忧?”陈光蕊嘴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弧度,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厉色,
“我来御马监,未曾设新规,未曾动旧制,一切事务皆循旧章,只因观尔等过往章程尚可,这才容尔等照旧行事!”
他的目光陡然锐利起来,如同实质的刀刃刮过每一个人的脸,
“是以为我不懂马政?是以为我宽宏可欺?未曾想,尔等饭桶行径,竟到了如此地步。我未起纷扰,尔等反倒给我捅出天大的篓子,天马掉膘,此乃御马监失职大过,尔等谁都脱不开干系。”
“从今日起,规矩改了!所有在册差役马夫,包括丁丑、吉勇在内,每人都分配到固定数额的天马,单独管理。十日内,马匹状态便是考评。养得最差的那个……”
他声音陡然转寒,“收拾东西,离开御马监。我这庙小,容不下不干活的闲人!”
一顿劈头盖脸的厉喝,把所有人都骂懵了。谁也没想到,这个一直不声不响、看似毫无存在感的弼马温大人,突然会爆发出如此惊人的怒火,他直接把矛头指向了全体当差的人。
是你们无能,是你们饭桶,才在一切照旧的情况下搞砸了。
这和众人预想中新官焦急、依靠御马监老人、或者自己慌神完全不同。
陈光蕊根本不等众人反应,更不给人辩解的机会。他冷眼环视一圈被骂得鸦雀无声的众人,丢下最后一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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