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了。”陈光蕊目光幽深,望向西边远山,
“只是心里不痛快,这次被那南海的算计得实在狠了些,栽了个大跟头。”
他语气平静,却透着不甘。
“哎呦陈状元,这可不兴说啊,能被她算计,那也是一种本事啊。多少人想被她看上一眼都没那个福分呐,您呐,想开点,这说明您分量重,入了人家的眼。”
陈光蕊没接他的话头,只道,
“我要去个地方,你若有别处可去,便自行离去吧。”
袁守诚眼珠一转,精明地掂量着手里的玉盘,嘿嘿笑道,
“您都这么说了,那老道我就不给您添乱了。说真的,跟您这一路见识是涨了不少,但这菩萨打架小鬼遭殃的滋味可不好受。老道我这点微末道行,真要是动起手来就是个活靶子,还得拖累您。再说,”
他压低了点声音,带着点自嘲,
“顶着个兜率宫的名头是好使,可咱心里也得有杆秤不是,名不副实,那心里也虚啊。”
他虽然说着要走,但是还真不好意思迈步,搓了搓手,看着陈光蕊试探地问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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