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差役浑身一颤,眼神从恐惧瞬间转为怨恨,最终是彻底的破罐破摔。
他没再看陈光蕊,反而带着一丝冷笑,狠狠啐了一口,转身就走。有第一个,就有第二个。
有人开始陆续上前,
“大人,今日身子不适,告个假。”
“大人,小人肚子疼,需告假几日……”
“小人手被草茎划伤,怕污了马厩,想歇息两日。”
理由五花八门,却指向同一个目标,那就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。
丁丑和吉勇互视一眼,都看到了对方眼底的如释重负。
两人做戏做全套,继续苦着脸,对着陈光蕊深深一躬。
“大人,弟兄们今日确实受惊不小,也多有不便。我等,实在劝不住。只是这马厩,总需人手看顾。我等虽心有余……唉!”
陈光蕊的目光终于落到他们脸上,眼神平静无波。
“照规矩办。”他只说了四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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