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守诚看清屋中景象,已经感觉自己两人这样来已经很冒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光蕊却根本不给金池开口的机会,一个箭步冲上前,利落地将毫无防备的金池长老按倒在冰冷的砖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金池年老体衰,只觉一股大力袭来,手中的佛珠都脱了手,散落在地。他并未剧烈挣扎,只是被按趴着,“二位施主,这是何故?老衲并无得罪之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似乎立刻明白了两人的目的,喘息着道,“你二人是乔装上山的盗人?若为求财,禅院库房尚有少许善信布施的银钱,二位尽可拿去……只愿二位拿了钱财,速速离去,莫再造业,回头是岸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番话,带着痛楚,却又透着一股子劝人向善的悲悯。一旁的袁守诚听得心里七上八下,越发觉得陈光蕊太过分了,忍不住看向他,这老和尚看着挺好的啊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陈光蕊手下力道不减,死死压住金池,厉声喝问,“金池!你为何要害我们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害你们?”金池似乎被问懵了,努力偏过头,浑浊的眼睛望向袁守诚,声音透着无辜与困惑,“这位施主,老衲何时有害人之心?又何曾做过加害二位之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袁守诚被问得哑口无言,脸皮发烫。他当然没证据!看着金池那似乎蒙冤受屈的样子,听着那真诚的反问,他只能尴尬地嘟囔了一句,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问他吧,他说害了那就是害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心里那股替金池叫屈的感觉更强了,只觉得陈光蕊是在无理取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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