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老汉高兴,袁守诚赶紧丢下桃核,拉着陈光蕊走到院子角落的柴垛旁,离躺椅稍远了些。
“喂,我说状元公,”袁守诚压低了声音,脸上那谄媚的笑瞬间换成了忧心忡忡,
“方才你对着那俩土地山神一番唱念做打,敲敲打打,还抬出兜率宫的名头吓唬人,这招儿是高明。”
他伸出油腻腻的大拇指比划着,由衷的佩服,他也知道山神和土地跟五方揭谛不和,更知道了观音这尊活菩萨可能要来,可怎么就没能像陈光蕊这么串起来,拿话头砸得他们晕头转向呢?
袁守诚只能是佩服,不过,他话锋一转,
“可问题是,效果呢?我这左眼皮跳得厉害,总觉得不妙,那两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,胆子比针鼻儿还小,怕是听了你的话吓破了胆,不敢说话了,再不然……”
他声音压得更低,“再不然,就是掉头就跑去向五方揭谛告密了,不管是哪一种,这五行山眼下对咱俩来说,有点危险,还是趁早走吧。”
他越说越急,急得直搓手,眼神不断往院门外瞟。
陈光蕊却是一脸平静,对那老汉温和开口,“老人家,能再卖给我几个桃子么?要新鲜脆生的,用干净叶子包着,放在竹筐里。”
“这就给您包!”老汉忙不迭地答应着,挣扎着想起身去摘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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