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语恳切,姿态放得极低,仿佛五庄观才是最大的受害者,深感愧对兜率宫。
“大仙言重,不敢当。”陈光蕊不动声色。
镇元子又转向九师兄,语气随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吩咐,
“九尘,去库中取两件,嗯,前年琼华宫送来的四海云水佩和七星锁心簪来。”
九师兄心领神会,迅速离开,片刻返回,恭敬奉上两个玉盘,盘中各放着一件灵气内蕴的法器。
“区区薄礼,不成敬意,”镇元子笑容亲切,将玉盘往前轻轻一送,
“权且作为此番惊扰贵客的赔礼与弥补。二位奉老君法旨下界,想必事务繁多,定是耽搁不得。弟子们愚钝,竟还盘桓二位于此,实在失礼。烦请二位将此赔礼带回,替贫道向老君告罪。贫道即刻便派人护佑二位下山,绝不耽误。”
虽然又是送礼,又是歉意,姿态已经很低,但这已是近乎逐客令般明明白白地送客了。
陈光蕊猜测,镇元子想让自己离开,然后集中精力去“处理”和蓬莱、和佛门的合作。
他面上显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犹豫和坚持,对着镇元子拱了拱手,“大仙客气了。赔礼我等实不敢当。只是,此事蹊跷太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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