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意思,我们也赶紧溜吧。
陈光蕊的目光落在那巨大的树干和狼藉的现场上,缓缓摇头,
“不行。我是兜率宫来人,此刻若随银炉一同消失无踪,岂不坐实了兜率宫做贼心虚,畏罪潜逃?到时五庄观必然以此为柄,将所有的罪过统统栽到我兜率宫头上,向天庭告状。老君将陷于极端被动。我必须留下。”
袁守诚张着嘴,下巴都快掉到地上,脸上的肉都僵住了。他指着自己,又指了指四周,声音带着哭腔,
“那我呢,我这一个外人留下,这不成了顶雷的吗,我可不是你们兜率宫的啊。”
他感觉自己被推到了火坑边上,心里悔得肠子都青了。
陈光蕊平静地看着他,仿佛没看到他的绝望,
“你是我带来的术士,现在走,嫌疑同样巨大。不如留下,帮我周旋。”
这话里,既有安慰,也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压力。
袁守诚欲哭无泪,嘴里像是塞了个苦瓜,感觉这次是真的被坑惨了。
天光渐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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