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守诚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,才猛地回过神,看着银炉童子轻快离去的背影,回想起他方才那番鬼魅般的身手,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兜率宫里烧火看炉的童子.也这么了不得?
他不敢再耽搁,连忙跟上。
另一边,夜色浓重的后院深处。
猪刚鬣扛着他那柄九齿钉耙,庞大的身躯此刻却缩得像只受惊的肥鼠。
他借着假山和花木的阴影谨慎前行,每一步都落得小心翼翼,两只大耳朵警惕地捕捉着任何风吹草动。绕了半天,他却有些糊涂了,
“该死,白日里看那两个臭小子明明就是往这边来的,后园入口到底在哪儿?”他烦躁地嘟囔着。
“喂!那丑八怪,半夜三更的,你在我们后园鬼头鬼脑的干什么呢?”
一声尖利的叱喝毫无预兆地在背后响起,吓得猪刚鬣一个激灵,险些把钉耙扔出去。
他猛地回身,只见清风和明月不知何时出现在一条小径上,正叉着腰,一脸鄙夷地瞪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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