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急得在原地直跺脚,连连搓手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光蕊和银炉童子瞬间看向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金击子,金击子啊!”袁守诚语速又快又急,带着巨大的恐惧,

        “白天那个九师兄可是说得清清楚楚,摘那人参果,非用金击子不可,没那玩意儿,果子连碰都碰不得。这头蠢猪,他就这么空着手去了,他能偷个什么?他摸都摸不着那果子一片叶子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屋内的空气瞬间冻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银炉童子刚刚放松的小嘴又一次张得溜圆,惊愕得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光蕊平静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纹,他的眉峰深深蹙起,显然,他也忘了有这么回事了,没有金击子,猪刚鬣是偷不到什么果子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死寂笼罩着房间,只剩下几人沉重的呼吸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袁守诚看向陈光蕊,试探着问,“要不……明天想法子,装作不经意,把那金击子的事儿漏给他,点他一下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光蕊缓缓摇头,否定了这个提议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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