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闻一闻都能活三百六十岁,要是能吃上一颗……啧啧,听说那滋味儿,甜如蜜,脆如玉,一口下去啊,浑身三万个毛孔都舒坦,香气能从嘴里一直飘到脚底板,魂儿都要美飞了!”
他一边说,还一边用手在空中比划,仿佛那香气就在眼前。
猪刚鬣听得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,呼吸都粗重了几分,喉咙上下滚动得更频繁了。
他攥着钉耙柄的手心都开始冒汗。他几次想张嘴问点什么,喉咙动了动,却都没发出声,最后只是用力咽了口唾沫,使劲把头扭开,看向院子一角,嘴里嘟囔着,
“听着是不错,可这宝贝也不是咱想就能有的……”语气酸溜溜的。
袁守诚知道他的馋虫被彻底勾出来了,但火候还差一点。他见陈光蕊没阻止,便又继续煽风点火,描述得更起劲,把各种道听途说的形容都用上了。
猪刚鬣站在那儿,耳朵听着袁守诚天花乱坠的吹捧,心里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。
他越想越觉得那果子肯定好吃得不得了,越想越觉得自己错过这次,可能真就没机会了。
他焦躁地在原地挪动着胖大的身体,钉耙在地上轻轻磕碰着。最终,他好像用尽了全身力气对抗那股诱惑,猛地一跺脚,瓮声瓮气地说,
“俺老猪看这院里的花挺艳,俺去瞧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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