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他这位自封的兜率宫除恶扬善第一人就行动了,
“我一脚,咣当!就把他那破门给踹开了!”
银炉童子神气地比划着,
“嘿!门一开,猪刚鬣吓得一激灵,满头满脸的都是汗珠子,像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猪头。我叫他,猪刚鬣!休要逞凶作恶欺负人,快跟我回去领罪!”
说到这里,银炉童子的脸气得通红,简直要冒烟,
“谁知道,真真气死我了!猪刚鬣吭哧吭哧还没说话呢,那个高翠兰!对!就是那个刚刚还在哭着求饶的高翠兰!她蹭地坐起来,披着头发,脸红脖子粗,指着我的鼻子就骂,你……你哪家跑来的小泼猴?擅闯姑娘闺房,还不快给我滚出去!”
他模仿着高翠兰的语气,尖声尖气,充满了不解和冤屈,
“你们听听!你们听听这说的叫人话吗?我好心好意冲进去拉架救她,她反倒让我滚?!这人间女子怎么一点道理都不讲?不识好人心,她都打不过人家猪刚鬣了,这还不服,还要跟人家继续打?”
银炉童子愤愤不平地总结,
“我看她就是活该,就该让那猪头把她打服了才好!”
“哼!岂有此理!”金炉童子小脸也绷紧了,听得同样是又气又憋闷,觉得自家弟弟受了大委屈,对着银炉斩钉截铁地教训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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