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让旁边一直伸长脖子听着的袁守诚都愣住了:“挺好,怎么说,他不是来受刑的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土地擦着汗,结结巴巴地解释,“他平日在这深潭,有水族的供着他,一切都由着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位龙三太子的脾气……似乎不大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土地小心翼翼地补充,“有几次附近有些不开眼的小水怪想靠近潭心,还没靠近百丈范围呢,就被一股暗流掀得老远,半天都回不过神来!潭心那片水域更是生人勿近,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神感觉……他老人家在下面就像个受罚的二世祖大爷似的?谁来都不见,就是一些路过的神仙,他也不给面子,也懒得管外面闲事,就守着他那一亩三分水府,看着还挺安逸?”

        土地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如实告知,最后还不忘说了句,“他老人家常年都在水下,小神也没见过他几面,有些事情也只是推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次,陈光蕊没有再过刁难,只是摆了摆手,就让那土地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袁守诚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,“我的个乖乖!这还是被罚了?简直是来当霸主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愁眉苦脸地挠着头,“这跟我听到的消息对不上啊,他不是被他爹亲自告到玉帝那里,以忤逆之罪受罚么?这家伙就是这么受罚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光蕊却没有正面解答他的疑惑,而是问道,“袁道长,你说他那做龙王的老爹,到底使了多少好处才让他这个儿子这么受罚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”袁守诚彻底懵了,一双小眼睛瞪得像铜铃,他不知道陈光蕊怎么会突然问这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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