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显就是没吃过苦的。
如果嫁给他——
一个画面不受控制地闯入萧熠庭的脑海,烈日下,叶芜跟着下地劳作,被粗糙的木柄磨出水泡,被毒辣的太阳晒得发红脱皮。
因为劳作把一双白嫩滑腻的手操劳成干枯皲裂,布满细小伤口和厚茧……
莫名的,一股强烈的违和感,不愿深究的不适感瞬间攫住了他。
萧熠庭眉头紧锁。
她这样人,不该来做这些,他也不愿让叶芜做这些。
萧熠庭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时一怔,迅速敛去眼底翻涌的情绪。
“这椅子裂了,吃过午饭,我去重新砍个墩子回来。”
叶芜点了下头,随后反应过来,砍墩子?现做的意思?萧熠庭还会这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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