骤然听到叫门声,刘义心中不悦,抓起床边矮桌上的酒杯,狠狠砸向房门:“大晚上的,叫魂儿呢!让不让老子睡觉了?”
前来禀报的士兵也知道自家守将脾气不好,赶忙说道:“外边来了一彪军马,说是童枢密麾下,汝州兵马都监马万里,有要事要见将军!”
刘义闻言,虽然不悦,但也知道自己区区一个县城守将,童贯和马万里他哪个都得罪不起,不再啰嗦,将床头挂着的衣服取下,胡乱穿好就准备出门。
突然,他停了下来,喃喃自语:“听闻童枢密亲率大军攻打二龙山,想来是攻击不顺...让我去相助的...我要是这样出去,恐怕会被责罚。”
想到这里,刘义将墙上久已不用,已经有些落灰的盔甲取下,穿戴整齐,将佩剑别在腰间,拿起他那把已经有些生锈的大刀,走出大门。
两个亲兵匆匆跑来,躬身施礼:“将军有何吩咐?”
刘义冷冷的看着两个亲兵,右手抬起,食指指向一个亲兵:“你,去传令所有士兵,立即到城门口集合,迎接马将军!迟到者,杀无赦!”
食指一动,指向另一个:“你,把我的马牵过来!”
两个亲兵不敢多言,赶忙照办。
不多时,被派去牵马的亲兵牵着一匹枣红色,有些肥胖的战马回来。
刘义翻身上马,直奔城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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