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没想到她如此敏锐,立刻收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,他又想到,夏瑜根本看不到他的脸,也不知道他是谁,又变得有恃无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那又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凭什么我们一出生,就被教导向导高人一等?凭什么我们要优待向导?凭什么我们哨兵出生入死,你们只要稳坐后方?每次疏导,还和我们谈条件?”

        夏瑜感觉到,他的手正逐渐用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开始喘不上气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看着她,语调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,“不过,别在意,马上,我就可以不必再需要向导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窒息让夏瑜几乎看不清东西,她只能努力瞪大眼睛,“你要……做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被掐着脖子,几乎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刚从山崩下捡回一条命来,就又要……死了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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