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长久的办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。可眼下只有这样。等心病解决了,希望林姐的身体也能治好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为什么不问我有没有办法?”

        孟清瞳撇撇嘴,“不问。我会尽量约束自己,不用自身的同情心和道德观去绑架别人。更别说你还是我的搭档,论关系咱们更近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话从何说起?莫非问了,会令你我生出嫌隙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走进另一家售楼处,一边东张西望,一边回答:“对啊。你如果没办法,那就是真没办法了,林姐没机会,我心里自然不好受。你如果有办法,代价却很大,你因为我过意不去用了,我更难受。而你要是有办法,代价也不大,却不帮忙磨蹭到现在,我会觉得自己瞎了眼看错了人。那你说我问了有什么好处?不是给自己添堵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没听见那边回话,又说:“不过你既然主动这么提,我猜,应该是你有办法,但不太方便用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错,蛔虫姑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再用这个恶心的称呼我真给你下致死量的盐和味精了啊。具体怎么个不方便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男人,用不了。但我可以教你,你学了,就能救她。生孩子不好说,但不依靠小兔活下去,应该不成问题。至于别的法子……就像你说的,代价太大。比如我可以杀了她,聚魂之后带走找一处洞府,给她重塑一个健康的身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然后又过去两千年是吧。给乔穆留封信叫致两千年后的你?啧,想想就头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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