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则熟悉的声明突兀地出现在楼道的墙壁上,A4纸,黑T字,彷佛只是匆忙敷衍的临时打印,却在拖把血水飞溅的侵袭中显得谜之坚不可摧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已经足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宁爻当即停止了抱头鼠窜的懦夫行为,驻足,转身,叉腰,仰着鼻孔指着步步b近的大娘道:“被我抓到了!半夜嚎叫扰民,还乱扔一地垃圾!”

        人头拖把还在骂骂咧咧,大娘却明显一愣。

        宁爻指指点点:“看看这地!看看这墙!看看这车垃圾!你他NN的怎麽当的卫生委员!”

        不远处的黑暗,突然躁动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娘显然远b暴躁的人头拖把更懂得这声呵斥的意义,立时舍去了那身三国无双的气势,停止舞动拖把,警惕地摆出防备之姿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并非是在防备眼前这个战五渣,悄然b近至眼前的黑暗才是真正的威胁。

        深夜的楼道虽不明亮,但有顶灯照明,按理来说起码可以看清脚边的区域,可现在,宁爻几乎已经看不清K腿下的拖鞋,目之所及皆是一片昏暗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娘像只应激的动物,果断抛下碍事的拖把,突然肢T扭曲却敏捷地攀上旁边的白墙,直至攀爬到天花板的灯泡附近,180°咔咔翻转着脑袋望向地面上被她抛弃的人头拖把。刚刚还在骂骂咧咧的人头此时已渐隐在黑暗中,只一息,便再无声响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黑暗并不像拥有意识的生命,彷佛只是一条虚无的河流,宁爻双脚踏入其中,能见其浪流涌动却毫无触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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