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屿心里咯噔一下。
好家伙,这死丫头昨晚怎么也不知道藏一下?
就这么明目张胆?
“温屿,你昨天其实是想找陆砚的,对吧?”
车内空气变得危险,温屿的呼吸都小心翼翼的。
靳时琛拷问人的时候,全身自带着一种强势的气息,温屿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。
“不是的,昨晚我是故意当着你的面给陆砚打电话的,就是为了让你吃醋。”
“吃醋?”靳时琛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,“我靳时琛活这二十多年,吃过你的醋了?”
温屿诚实摇头。
“那你昨天的行为,依旧不合理,温屿,你的解释我并不能接受。”
温屿抿唇:“那我昨天联系陆砚,还是多多少少刺激到你了对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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