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你。”靳时琛面无表情。
反正三喜的未来,他不在乎。
他又不是没有东山再起的信心。
更何况,三喜这座山,禁锢太多。
他不要也罢。
温屿并不知道靳时琛此时的心理活动,她踮脚凑近那幅挂在墙上的手绘,“这幅画我好喜欢,谁画的?能送给我吗?”
靳时琛这种级别的霸总不缺这些小玩意儿。
既然他挂在不常住的老宅房间,说明他也不是很喜欢。
她直接开口要,应该能要到。
靳时琛起身,走过去,身子和温屿平行。
“看懂画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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