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,靳时琛一身白衣灰裤,身上还带着隐隐的水汽,潮湿的短发耷拉下来,还挂着水滴。
刚洗完澡呢......
温屿眼神自然地往下看了眼,被靳时琛捕捉到,“看什么呢?”
现在二十出头的姑娘,天天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。
是抖音上擦边男看多了?
“咳咳。”温屿视线回到男人的脸上,故作高冷,“有事?”
靳时琛垂眸细细看她,女人只穿了一件很贴身的白色真丝吊带裙,湿发垂在肩后,脖子和锁骨下方的红痕是他刚才亲口留下的。
低胸的款式,他个子高,几乎是一览无余了。
温屿眼睛眯了眯,一样的话送给他,“看什么呢?”
靳时琛毫无被抓包的窘迫,视线从她身上艰难离开,喉结滚了滚,“给你拿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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