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看多了。
里,初次都是激烈到要涂药的程度。
温屿傻嘿嘿接过药膏,“知道了,谢谢哥哥。”
哥哥。
靳时琛手一顿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一喊哥哥,靳时琛心头就像有一只蚂蚁在爬。
痒痒的。
是不是因为太肉麻了?
靳时琛声音莫名哑了一些,“我帮你?”
温屿又偷瞄了眼他灰色裤裆的轮廓,咽了下口水,“不用,手腕的位置擦起来不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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