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喘着气息,身体一颤一颤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降央的气息也有些喘:“别叫我阿布,以后叫我二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句‘阿布’带着汉话绵软软的腔调,就像是羽毛一样落在他的心间,微微发痒,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苏糖撇了撇嘴,虎头蜂不仅嘴毒还事儿多,不过用来对付舅妈跟舅舅们正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……二哥,待会儿见机行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降央一脸不屑:“讨债这种事情,还是男人上,女人靠边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他眼里,只要拳头硬就能把债讨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反正四个舅舅年纪大了,根本不是他的对手,就连他们的儿子也是自己的手下败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可是蝉联望果节跟雪顿节的摔跤冠军,不嫌自己骨头硬的,大可以试试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在康巴,打妇女儿童、老弱病残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当两人出现在舅舅家门口时,舅妈就猜到了两人的来意,顿时一阵撒泼打滚,还拿头朝降央胸口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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