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子一定是在部队训练的时候伤了脑子。
这里晚上的温差极大,夜里还伴随寒风,帕拉怕刚回来的娘俩受不住,就把家里的羊皮褥子,厚棉被都给了娘俩。
鲁的四月则春风和煦,一天比一天暖和,只是苏酥的心情不太美好。
护工这个工作不仅累而且脏,要给那些老头老太太擦屎擦尿,她已经吐了好几次了。
下班回家后,面对她的是堆积如山的碗筷、脏衣服,还要负责家里的一日三餐。
整天洗洗涮涮,苏酥觉得自己这双手都粗糙的跟老妈子似的。
不过一想到未来的日子还有奔头,她也就忍了下来。
只是阿爸整天不是喝酒就是打牌,后妈天天上班,两人好像也没有做生意的意思,难道缺少一个契机?
在她发愣时,后妈的扫帚疙瘩就砸了过来:“死丫头,还不赶紧做饭,整天做什么白日梦!”
继弟刘介民、刘介超也把臭袜子、裤衩子丢在她头上,学着妈妈的样子叉着腰呵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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