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二哥离世后的第三天,他被麻醉枪打倒,被抬了进去。
儿时的愿望,以最残忍的方式实现了。
从那以后,他再也不想踏足这个地方分毫。
此刻,嵇寒谏就站在这座熟悉的院落门外。
一幕幕回忆涌来,心痛几乎要将他淹没。
但他只是顿了顿,便抬脚,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。
或许是下人通报得快,嵇夫人温姝正披着一件羊绒外套匆匆迎了出来。
外套里面,还穿着贴身的瑜伽服,显然刚刚正在锻炼。
当她看清来人真的是嵇寒谏时,脸上瞬间绽放出巨大的惊喜。
“阿谏!你终于肯回来看妈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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