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天起,这里就不再是他的家。
他也再未曾踏足过。
嵇寒谏走到门口,还没抬手,门就从里面开了。
管家看见他,惊喜不已:“少爷,您回来了!快……”
话音未落,嵇寒谏已经越过他,带着一身的寒气与杀意,大步走了进去。
嵇家老宅很大,这十年来不少地方都翻修重建了,处处透着奢靡的精致。
可他甚至不需要思考,身体的本能就带着他,朝着一个方向走去。
那个地方,他从四岁起,就刻在了骨血里。
那是他母亲的院子。
小时候,他最羡慕二哥可以住在母亲院子里,被母亲抱在怀里,亲昵地叫着“我的心肝宝贝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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