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床边的沈知澜也清晰地听见了女儿的话,尤其是那个名字。
她心里一惊,连忙解释道:“这孩子,这是烧糊涂了!说的都是胡话!”
说着,她急急地吩咐一旁的王妈:“快!把医生开的药端过来!”
医生早就来诊断过了。
但因为怀着身孕,不敢用猛药,开的药剂量极少,叮嘱了还是要以物理降温为主。
所以嵇寒谏才拿了毛巾,一遍又一遍,替她擦拭着滚烫的四肢和手脚。
王妈很快端来一个小小的药杯,里面只有一小口褐色的药汁。
嵇寒谏扶起她,将那点苦涩的药液小心地喂了进去。
可林见疏依旧陷在梦魇里,嘴里还是断断续续地念着“为什么”、“为什么没有改变”,偶尔还夹杂着几声对“兰姨”的呼唤。
沈知澜听得云里雾里,只当女儿是受了太大刺激,彻底烧糊涂了。
嵇寒谏却沉默着,将她那些破碎的、颠三倒四的喃喃自语,一字不漏地记在了心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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