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瑾仪的呼吸一滞:“嵇寒谏……他就是那个从小被抛弃的、不祥的孩子?”
白绮云看着她震惊的表情,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“嵇家从未承认过他,嵇家的户口本上,查无此人。”
“但我查到,他不到四岁,就被丢进了边境最凶残的炼狱训练营。”
“一个刚满四岁的孩子,在那种地方,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“从一开始,嵇家保的就是嵇凛川这个继承人,至于嵇寒谏,不过是个用来献祭的弃子。”
她顿了顿,似乎也觉得不可思议,“只不过,他那样都能活下来,确实让我有些意外。”
夏瑾仪却不知想到了什么,脸色骤然一变。
她的呼吸猛地急促起来,手死死按住胸口。
“我还有事,我先走了!”她甚至没再看白绮云一眼,抓起包就往外冲。
“夏小姐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