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公公上前一步,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秦将军,请吧!”
秦牧再次躬身一礼:“末将告退。”
说完,转身,挺直脊梁,大步走出了这间令人窒息的暖阁。
直到走出监军府,重新呼吸到外面冰冷而自由的空气,秦牧才感觉后背已被冷汗浸湿。
刚才那一刻,冯保身上散发出的阴冷气压,确实令人心悸。
他知道,从这一刻起,他与冯保之间,再无转圜余地,真正的政治打压,恐怕要开始了。
回到“獠牙”营,苏烈立刻迎了上来,看到秦牧脸色,就知道情况不妙。
“谈崩了?”苏烈急切地问。
秦牧点了点头,将经过简单说了一遍。
“这老阉货!”苏烈咬牙切齿,“他这是拉拢不成,就要下死手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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