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烈来得很快,听完秦牧的转述,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立刻沉了下来,拳头捏得咯咯作响:
“冯保这老阉狗,黄鼠狼给鸡拜年,没安好心!秦牧,你不能去!
谁知道他设了什么圈套等着你!”
秦牧给自己和苏烈各倒了一杯温水,神色相对平静:
“苏兄,不去就是公然抗命,授人以柄。
他现在是监军,名义上节制北境军务,我若不去,他立刻就能参我一本‘骄纵跋扈,目无上官’。”
“那也不能明知是坑还往里跳啊!”苏烈急道,“谁知道他会不会在酒菜里下毒?或者埋伏刀斧手?”
秦牧摇摇头,眼中闪过一丝冷光:“下毒?他还没那么蠢,我若刚从他府上出来就暴毙,李将军第一个饶不了他。
刀斧手?更不可能,这里是定北城,不是他冯保的京城私邸。
他真要动我,只会用更‘合规’的手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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