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第三天,我们撞上了一支乌木罕本部的巡逻队,带队的就是这个百夫长巴鲁。”
章山的语气凝重起来,“他们似乎是在追捕几个逃兵,发现了我们留下的痕迹。巴鲁很警觉,带着人追了上来。”
“我们被迫接战。”章山的声音带着痛惜,“为了摆脱追兵,也为了抓到有价值的目标,我们设了个埋伏。
兄弟们拼得很惨,牺牲了两个,才勉强将巴鲁和他的几个亲卫拿下。
为了摆脱后续追捕,我们在山林里绕了三天,才甩掉他们。”
他简略地描述了战斗的惨烈和撤退的艰辛,虽然语气平静,但秦牧能想象到那是在怎样的绝境中搏杀出来的生路。
“干得好!”秦牧重重吐出一口气。
目光扫过眼前这五个伤痕累累却完成了几乎不可能任务的士兵,“牺牲的兄弟,厚恤!他们的家人。
‘獠牙’营养一辈子!活着的,都是功臣!先去治伤,好好休息!”
他立刻安排军医为章山等人处理伤口,同时下令将那个昏迷的百夫长巴鲁秘密关押起来,严加看守。
第二天,秦牧亲自审讯巴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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