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大人不必多礼,请坐。”秦牧还礼,吩咐看茶。
寒暄几句后,赵文渊切入正题,笑容可掬:
“秦将军年少有为,屡立奇功,如今名动京城,下官在兵部亦是如雷贯耳啊。
此番奉部堂之命,一来是核查此次北境之战功绩细节,以备存档;
二来嘛,也是想向将军请教一些……关于狄虏战法,以及将军独特的练兵之道。”
果然来了。秦牧心中冷笑。核查功绩是假,探听虚实,甚至寻找纰漏才是真吧?
至于请教练兵之道,无非是想套取他那些“不合常规”的方法,以便加以评判,甚至扣上“标新立异”、“蛊惑军心”的帽子。
“赵大人过奖了。”秦牧神色不变,语气平淡。
“末将所为,不过是形势所迫,侥幸成功,当不得‘独特’二字。
至于狄虏战法,李崇信将军处有详细战报呈送兵部,末将所见,皆在其中。
练兵之道,更是遵循李将军将令,不敢有丝毫懈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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