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等胆略,此等功绩,李某佩服!”
秦牧靠在榻上,微微欠身:“李将军谬赞了。
若非将军及时猛攻,吸引乌木罕主力,末将等早已尸骨无存。
此战之功,首在将军运筹,靖北军将士用命,末将不敢居功。”
李崇信大手一挥,朗声道:“诶!功是功,过是过!我李崇信带兵,向来有一说一!
你秦秦牧功,谁也抢不走!”他话里有话,显然对冯保和王朗的小动作心知肚明。
他拉过一张胡凳,坐在秦牧榻前,语气变得郑重:
“秦防御使,你可知,经此一役,乌木罕虽退,但北境局势,反而更加微妙了?”
秦牧心中一动,点了点头:“末将略有猜测。
乌木罕新败,但主力未损,狄戎王庭未必会甘心。而我大乾内部……”他顿了顿,没有再说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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