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时将近,定北城南门悄然开启一道缝隙。

        三百名士兵如同暗夜中流淌的溪水,无声无息地涌出城门,迅速没入城外的黑暗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秦牧走在队伍最前面,章山和几名老猎户出身的“鹰隼”成员作为尖兵,在前引路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晚的荒野充满了未知的危险。寒风呼啸,枯草摇曳,每一步都可能踩到碎石或折断的枯枝。

        士兵们咬着牙,竭力控制着呼吸和脚步声,跟着前面同伴模糊的背影。

        饥饿和疲惫依旧折磨着他们,但求生的欲望和即将到来的战斗,刺激着他们的神经。

        秦牧能听到自己心脏有力的跳动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敌后渗透的任务,他执行过无数次,但这一次,感觉截然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夜视仪,没有无人机侦察,没有即时通讯,他只能依靠最原始的感官和判断力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感觉既陌生,又让他找回了一丝久违的、属于猎手的兴奋与紧张。

        队伍在崎岖的山林地带的阴影中穿行,避开官道和可能设伏的地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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